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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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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两人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快到了中午时刻,寺庙里的香客越来越多,不知是谁透露了消息,已故宰相范仲淹的孙子在此,香客拥挤着想一睹芳容。正路深为感动,祖父的功德声名在睦州甚至与此交界的婺州兰溪一带家喻户晓。

人群中走出一书生模样的人,“在下不才是本地秀才徐文杰,愿每天来白崖寺聆听范公子教诲。”正路没想到大山里还有求学如渴之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方丈说:“范公子如蒙不弃就在寺庙住下省得劳累奔波,教诲当地愚钝学生!”

说真的虽说每日里有雅儿陪伴读书但时间久了也需要出来散散心,有与大师这样博学多才的切磋学问是求之不得的事,再是在寺庙弘扬儒学不正是自己想做的事吗?正路用眼望着雅儿,雅儿何等聪明之人,“夫君愿意我回家收拾衣物送来便是。”

范公子在白崖寺教学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月小小的白崖寺聚集了二百多人前来听学,忙得寺庙和尚团团转。但这也是方丈最开心,白崖寺自建寺以来也许这次是最热闹的了。

正路在白崖寺布道讲经整天与一帮求学的学生一起生活过得无比的充实,晚上与方丈品茗聊天另一番的惬意。雅儿也是三天两头的往寺里跑,不是送吃的就是来拿换洗的衣服。这样欢快的日子过了两年光景,元丰二年正月雅儿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正路按苏州家谱的排行取名范直重。

元丰三年十月的一天中午,正路正在学堂给学生授课,在家服侍雅儿的丫鬟冬梅匆匆进来,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家里出事了?”丫鬟冬梅急切地说:“主母让您速速回家去一趟,苏州老家来信了。”正路一惊,三年多来自己一直与父母通信,因父亲官职升降不定居无定所没接到过回信。这次明确是苏州老家来信不知吉凶如何?

辞别方丈叫寺里的小和尚带路披荆斩棘从樵夫小路回家,不到一个时辰几乎是遍体鳞伤的回到了上竺坞家中。雅儿急忙将书信给了夫君,信是最要好的大哥正国寄来的,言辽国南侵近期有可能要南下苏州,叫他速速回家料理家事云云。

正路看完书信面色凝重,不知苏州祖家可否安危,不知父亲在哪为官可否安全?还有黄姓夫人虽两人相阂但毕竟还是自己的正妻,是否安好?这边是恩重如山的老丈人一家,妻子恩爱远超正妻,儿子不到两周岁生的虎头虎脑人见人爱怎能狠心离开?别也难,留也难,只能哀叹连连!

望着夫君痛苦的表情雅儿心如刀绞。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分离,但夫君也有自己的大家庭,如今金兵南下不知苏州是否沦陷,亲人是否安康?雅儿是通情达理的人,“夫君您去苏州老家一趟看看啥情况,要是家中一切安好那您早早回来,我与儿子离不开您。万一苏州城有危险请把家人接来睦州居住,睦州城虽比不了苏州繁华但总比那里安全。”正路满眼泪水,“知我者雅儿也!”当即收拾行装。

尽管情意缠绵,尽管爱儿心切,正路还得暂时忍痛割爱。

雅儿把儿子交给丫鬟夏荷,自己一定要亲自送正路到大洋埠。两人牵着马一路步行,心里有说不完的话但此时选择默默地行走,很少有人过往的山路静寂的只听见“瑟瑟”的脚步声。翻越塔塔岭,路过四山里,穿杨村走里黄,经过近两个时辰的跋涉终于到了大洋埠码头。

正路强忍着心中的不舍,“我要走了,先去睦州告别岳父大人然后趁船去杭州,水路走京杭运河到苏州。少则二月多则半年我一定回来和你们娘俩团聚。”雅儿再也忍不住了失声痛哭起来,“郎君是官宦人家,到了苏州不能无情丢弃我们娘俩呀!”正路同样泪流满面,“我正路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况且雅儿与我情投意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此生不死就永远不负雅儿。”“呸呸呸,好好的说啥生呀死呀的,我信我家的郎君不是潘世美不是负心郎。”雅儿顿了顿,“只是,只是您回家咋面对原配黄氏夫人?”正路心里一阵温暖,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在处处为别人着想,“放心吧,我自有方法处理。”雅儿默默地紧紧抱着正路,生怕有谁抢了夫君。正路也用力紧紧抱住心爱的雅儿,嘴唇忍不住吻上了雅儿的樱桃小嘴。是啊!现在想起来有些愧疚,自打到了白崖寺讲学吃住都在寺庙两人少了些许温存,对娘俩体贴不够,如今想弥补来不及了。心里发誓:苏州回来后一定好好善待娘俩。

“您俩走睦州吗?准备开船了。”船官长在催促了。“稍等,我马上上船。”正路松开了抱着雅儿的手,从手上褪下一枚玉扳指递给雅儿,“我回苏州万一发生不测可来苏州木渎灵芝坊范家找我家,家父定会善待!”雅儿右手捂住正路的嘴。“又在说胡话了,不许说丧气话,我和儿子等您回家!到了苏州马上写信回来免得我们牵挂。”

“小两口有完没完,一船人等着哩!”船官长又在催了。两人依依不舍,拉着的手终于慢慢松开了,正路转身上了船不再回首,怕忍不住当众嚎啕大哭。雅儿望着木船渐渐远去,骑上马再眺望木船只剩下了一个黑点,最后连个黑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带着无限的惆怅,雅儿勒过马缰朝马屁股狠狠一鞭,马一声嘶鸣一路绝尘而去。

雅儿习惯了和正路在一起的生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分别两个月像是过了好几年。为了方便起居,也为了收信方便雅儿搬到了睦州城里居住。雅儿每天坐卧不安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虽相信夫君的为人,但家教极严的范家是否承认正路的这个外室,雅儿心里一点数没有。平时也听正路说起过,范文正公原本范姓,随母改嫁姓朱,考取功名后为了恢复范姓也是费了不少的周折,应诺不要范家祠堂的田地,不要祠堂的片瓦,只求改回范姓。费了不少周折,两年后有了皇上的旨意才了结此事。自己是个外室连个妾都不如,以后儿子能否认祖归宗还说不定哪!想到这雅儿忍不住伤心地哭泣。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等到了苏州来信,但信封上的字一眼看出不是正路的笔迹。雅儿狐疑地抽出信笺匆匆看过几行,见了鬼似的大喊一声“啊”一跤跌坐在圈椅上不能动弹,嘴巴一直长得大大的,信笺悠悠地飘落在地上。刚端茶进来的丫鬟冬梅见此情景吓得扔下了手中的托盘,一盅银耳倒了一地,碟儿碎成几瓣。丫鬟夏荷脚步匆匆来到大厅,“老爷老爷,您快去看看吧,小姐出事了!”鲍大说:“什么事值得大惊小怪的,小姐不是刚才还好好的吗?”话是这么说,当爹的还是疾步走向雅儿的房间,看着怔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儿鲍大也是心里一惊,“雅儿,你这是咋的啦?”“爹!”女儿起身抱着鲍大大声恸哭。鲍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咋啦,女儿你说句话呀!”雅儿哭喊着说:“天塌了!”鲍大更是莫名其妙了,伸手试探女儿的额头。

这时,一旁的丫鬟冬梅将地上的信笺捡起来递给了鲍大。鲍大大致浏览了一遍,紧邹眉头,接着又仔细看了一遍,满脸的凄切,也是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鲍大自言自语,“女儿说的没错真是天塌下来了!”女儿是鲍大的掌上明珠,自小聪慧,知书达理,娇养惯了婚姻之事也由不得爹了,来说媒的不乏富贵人家,也有官场上的后生,雅儿就是看不上眼。父亲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好不容易遇上范公子,雅儿一见钟情,原以为从今往后两人白头到老,却等来了惊天噩耗。女儿精神垮了当爹的可要坚强呀!装也要装的坚强,否则女儿更要崩溃了。

鲍大劝着女儿,“雅儿呀,信封上这字好像不是正路写的吧?或许来信他人代笔另有其因,你夫君也许并未亡故,分别时身体好好的,怎么能说走就走呢?说不定有其他难以启齿的原因吧。”当爹的分析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对于夫君雅儿是绝对信任的,但官宦人家规矩大也许身不由已,何况黄氏夫人的亲爹是高官,与公公同朝为官。公公拉不下面子也许不准儿子出来了也说不定,最坏的结果雅儿真的不敢想象,莫非真的夫君变心了?

雅儿不寒而栗,但目光坚定相信自己的眼力,不管如何总要把事情弄个明白,“爹,我想去苏州范家一趟!”“雅儿,你急糊涂了,范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万一,万一-----,嗨,我们没底气说呀!”“爹,您也老糊涂了,我去苏州又不是去争啥名分的,只是想见夫君一面,要是他真的变心了我立马回家,要是,要是-----真的不在人世了,我俩夫妻一场也该去吊唁一番。”女儿说的在理,爹也没理由反对,“那儿子放家里吧,苏州路途遥远带在身边出门不方便。”女儿说:“有冬梅夏荷相伴料无大碍,不管咋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况且直重目前是正路唯一的儿子,也要让他见见爷爷奶奶,至于能不能进范家祠堂只有到了苏州才会知道。”

一行四人一路舟船劳顿,等到了苏州已是出门十天了。好在范家是大户人家,到了木渎灵芝坊一问便知。四人出门时也是挑了家中最好的衣服的,一路的鞍马劳顿衣裙有些起皱,走得急忘了带梳子,有些蓬头垢面,雅儿心想给夫君丢面子了,“大户人家的公子爷居然会看上不经世面的村姑。”

拍打大门上的铁环,门开处闪出一精干家丁,打量着一行人,不到两岁的小范公子一点不怕生人,对着家丁“额、额”直笑。门丁疑惑道:“你们找谁呀?”雅儿走向前去,“我们找范正路范公子。”家丁接着又问,“请问你们是谁?”雅儿想还是问到了最难回答的问题,灵机一动,指着直重说:“他是正路的小公子。”“我家老爷的儿子?”家丁显然被吓到了惊讶不已,“你们等着,我去禀报我家主母。”大门又吱呀一声关上了。“难道正路真的出事了,为啥家丁不说找主公呢?又或许正路有过吩咐见到睦州女人带孩子来苏州拒不相见!”“正路一定不会出事的,少了相公我娘俩咋活?夫君一定不会没良心不见我的,况且直重是范家的血脉,是正路的唯一儿子,他怎么会连自己儿子都不要呢?”雅儿的心里两个夫君的形象在打架,一阵眩晕袭来天地在旋转身子在摇晃,冬梅忙搀扶住。夏荷抱着的小孩放声大哭,仿佛在为母亲鸣不平。

等到大门再开闪出一个贵妇模样的人,一步三扭,“吆吆吆,哪来的野女人呀?听说还给我家相公生了儿子,真的假的,冒认官亲可要杀头的呀。”雅儿也不跟她争辩,“请问范正路范公子在家吗?我想进屋同他见个面。”贵妇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哎呦呦,你以为范府是谁都可以进的吗?嗨!不提我家相公还好,提起我就来气,出门前好好的一个人三年后回家就病怏怏的了,敢情我家相公是被你这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榨干了身子克死的!”这话从这女人口中说出可能夫君真的没了,但心里还是不死心,“正路夫君真的没了看在我为他生了儿子的份上让我进屋为他敬一炷香吧!”贵妇不耐烦了,“听清楚了,我才是范正路明媒正娶的正室,你一个乡下野女人连个妾的身份都没有,说白了就是个外室,外室就不该来范府。你走吧!”

一顿抢白,雅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你,你,你------,好不讲理呀!”气得胸中一阵热吐出一口鲜血。“夫人,夫人。”夏荷冬梅急了,哪见过这阵势啊!夏荷比冬梅胆子大,冲着黄夫人喊,“范家是名扬天下的范家,夫人你也应该有怜悯之心吧,我家夫人为了探望相公不顾车马劳顿千里迢迢赶来苏州,不说饭粥茶汤就是连个歇脚的地方也不让进,这是你们范家的待客之道吗?”说出这番话连雅儿都惊呆了,这丫头平时好像笨嘴笨舌的。

黄氏想不到这丫头会搬出范家的名声来压人,这倒有些麻烦,范文正公名扬天下,自己的公公也为朝廷高官而且官运如日中天,说不定将来也是个宰相。范家家规极严作为范家媳妇断不敢做出有伤范家名声的事,但黄氏仗着自己是正路家的正室,眼里还是瞧不上雅儿,“这样吧,范府你们今天是进不了的,但范家有范家的待客之道,离木渎三里地有个“范氏义庄”那里可以免费提供你们吃住,就是在苏州一辈子范家都可以养你们。”雅儿又急火攻心,“我们不是来苏州要饭的,我要见我的夫君!”“听不听随你,往东走到十字路口再往北走两里就是范家的义庄。”黄氏便往门里走边说,大门“哐”一声又关上了,关上的还有见夫君一面的希望。

起风了,雅儿又饥又渴还有些寒冷,加上满怀的希望的破灭这会儿连死的心都有。看着饿的“哇哇”大哭的儿子,雅儿心里暗暗有了主意,一定要给儿子一个说法,“走!”冬梅怯怯地问,“夫人,我们人生地不熟带来的盘缠又用完了,我们要露宿街头了还往哪里走呀?”夏荷显然机灵些,“你耳朵聋呀?离此三里地有个饭庄可以免费提供吃住。”雅儿白了两人一眼,“都别丢人现眼了,那叫‘范庄’。是文正公捐助毕生俸禄办起的,凡范姓族人每年都有粮食布匹免费领取,结婚上学都可领钱,外地的范姓及家眷都可在范庄免费吃住。”冬梅露出羡慕的目光,“夫人你没来过苏州咋知道这么多呀?”雅儿说:“我也是平常听夫君说起的。”夏荷露出惊喜,“那我们不用露宿街头了。”

一行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范氏义庄,儿子饿的连哭的力气也没了。雅儿与管家说明了来意,管家一句“欢迎您到家了”雅儿激动的热泪盈眶,是啊!到家了,这里是范庄,天下所有范家人的家。

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雅儿重新容光焕发。千事万事吃饭是大事,吃饱了饭的儿子可管不了大人的事呼呼直睡。天渐渐黑了下来,雅儿招呼大家先睡足了,这些天一直赶路也没吃好休息好。

尽管感到身心疲惫雅儿还是没有一丝睡意。想家中急盼等着回信的父亲,想夫君的生死,想直重的未来,想------

等到了鸡鸣三更才渐渐进入梦乡。睡吧,睡吧,可怜的女人!好不容易有了真爱又匆匆别离,历经千辛万苦终究进不了范府家门,还有那心爱的夫君还是生死两茫茫。

要不是夏荷的急急拍门雅儿可能会睡到日上三杆,“夫人夫人,小公子拉肚子了,而且烧的厉害。”

真是“屋倒连夜雨,船遇顶头风。”雅儿再沉着这会儿也冷静不了了,“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夏荷说:“要不去找找管家,看看他有啥办法?”雅儿有些迟疑,从昨晚管家的眼神里看出过多的热情。冬梅说一声“我去找管家”匆匆走了。

不到一刻管家急急跑来,冬梅被远远甩在后面。管家气喘吁吁地问:“小公子咋啦?”雅儿说:“不知咋地昨晚发烧还拉肚子。”管家安慰道:“不急不急,我即刻派人去城里请郎中。”风一样转身走了。

不一会,马车上驮着个长胡子背药箱的老头来了,焦急等在门外的一行人簇拥着老头来到大堂,老头仔细搭脉辨舌苔,一边开药方一边说:“孩子略感风寒加上暴饮暴食消化不良吃几幅草药谅无大碍!”

雅儿有些尴尬,带来的银子路上已用完,不要说抓药的钱就是郎中的出诊费也拿不出来,眼看郎中快要写完药方了,银子不知在哪?雅儿额头上的汗都要冒出来了。在厅堂上急切度着步双手搓着眉头紧皱,口里念念有词,“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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