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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各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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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姊姊已经大好了!霜官儿瞪了那男子一眼,鼓起肉肉的腮帮,一只小手捏紧姊姊的衣袖。

那可不一定,菱娘子向来身体柔弱,大好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或是回光返照也不一定啊。男子并不忌惮在这位表小姐面前说不吉利的话,长期寄人篱下,受着大夫人的冷眼,她懦弱得都不敢高声说话。

就算身旁有老太君护着她又如何?无法主持中馈的老太君,不过是沈家子孙尽孝道的寄托而已,哪里比得大夫人吴氏厉害。

话怎可如此说?旁观的一个村妇走出来,细细的手指指着男子,这菱姐儿是你们沈家的姑娘,就算是病到要死,也不能任她在外头自生自灭,就是我们庄户人家,也不曾待投亲来的孩子这么刻薄。

她咬字很重,内容虽听起来无甚恶意,但语气里也见不到什么好意,那双三角形的小眼,更是恶狠狠地瞪着少女。

她身后一个衣衫破旧的男人皱了皱眉,搓搓手,似乎想说什么,又无可奈何地往人群后退了几步,埋下头。

这平江城里,谁不知我们贡茶沈家最是仁厚,怎会亏待了表小姐?可她染了痨病,大夫人也是为她好,才送她出来静养,并无他意,谁知闹得现在仇人也似的。男子换了一副笑脸,扫视围观人群,大家伙离我们沈家的田庄也近,怎会不知我们沈家的仁厚?

贡茶沈家本是余杭人氏,经商出身,得了隐居在桐庐的一位重臣的眼缘,在他的推举下,捐了一个闲散官职,跑来与平江大族沈氏攀起远房亲眷,入了族谱,又娶了同为大族的吴氏的女儿,如今跻身富贵人家之列,最要紧的是好名声,因此对贫寒人最是慷慨。

他说的本是事实,妇人不好反驳,瞄了眼一旁默默无言的少女,尖着声儿挖苦道:听说菱姐儿尚有一半羌人的血,沈家养了她这许多年,倒也算仁至义尽,果然是平江最仁厚的人家。

羌人?!

围观的人群又不自觉后退一步。

十五年前,北羌犯边,前朝一夕覆灭,吴越王据江南之地,奋起抗敌,旧臣悉归麾下,经过整整五年浴血征战,方才收回故土,归葬血亲。

这片浸透了鲜血的土地还记得那时的兵荒马乱,是以人们听到羌人二字,都不自觉地胆寒,即便面前的人只是个柔弱的少女。

啪的一响,在雨后潮湿的空气里格外清脆,人们本就紧张的神经险些崩断。

循着声音看去,那少女纤瘦的手还扬着,眸中森寒,仿佛高贵傲岸的公主。沈家来的男子则圆瞪着眼,不可置信地愣着,不敢相信一向懦弱的表小姐竟然打他,更不知自己挨打的原因。

沈家养的狗,连回护主子都不知道么?!少女眼波一转,看向围观的农人,声音冷然,看清楚了没有,羌人的眼睛,可不是这般颜色。

那是一双纯黑的眸子,一霎不霎,泛着森森寒意。

传言说羌人眼眸俱是琥珀般的颜色,看来这少女的确不是羌人的种但众人一致觉得这少女的眼神简直比如狼似虎的羌人还可怕。

挑起话头的妇人心知说错了话,面色讪讪,找出个理由来往外走:咳,这日头,锅里焖的毛豆也该酥了。

大夫人还等着小的回话呢,菱姐儿且忍耐半日,明日便遣车马接老太君和菱姐儿回府。男子顺下眼,收起跋扈之态,快步走了。

这话自然只是说来堵了旁人的嘴,大夫人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才将最不顺眼的外甥女儿赶出家门,怎会再任她回去?

周围的人受这一唬,没了热闹可看,也都叹息着散去。

霜官儿有些惴惴:老太君、姊姊,这个花哥哥和十表姊最要好了,大夫人又最疼十表姊

花大白虽是蕊姐儿的奶哥哥,老太君也不怕他的。沈老太君摸摸玄孙的头,又牵起少女的手,温和相劝,菱姐儿,今日瑶花节,好日子,别绷着个脸了。我如今是老了,不管家里的事,却也不会让你们姊弟俩受人欺侮。

少女神情有些木然,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沈老太君不以为意,慈爱地拍拍她瘦弱的肩膀,指向破败的篱墙外:你看,小铃她们找你来了,同她们一块儿上虎丘玩去,姑娘家,就该趁着年轻疯玩些。

竹篱外探出几个少女的脸蛋来,为首一个扎着双丫髻,垂下两条朱红的绒绳,衬得她的面庞明艳动人,见少女看过来,她笑了笑:青青,再不去可就迟了。

老太君,我也要去霜官儿扁了嘴,抱住老太君的胳膊撒娇。

霜官儿可得留下来陪着老太君呐。沈老太君握住他的手,哄道,乖,让菱姐儿给你带糖葫芦回来吃。

好。少女点头应下,想了想,折到屋后剪了几支荷花,这才和院外的女孩子们一道走了。

一群青春正好的少女结伴走过小径,仿佛穿柳而过的黄莺儿。这笑声惊起紧邻小院的木槿花丛里俯身锄地的庄稼汉,他手中还握着一把杂草,抬头看那群女孩子的背影。

哼,总有一日我要将这贱丫头和那老太婆赶出去。他的背后响起一个阴恻恻的声音,满是恨意。

你说你男人叹口气,往那破败的小院看一眼,压低声,她们也不容易,你何苦去刁难她们?说人家小娘子是羌人的种,也不怕坏了阴德。

妇人走近来,扶着一株木槿,指向那边院落里的杂物,咬牙道:那沈家老婆子日日催着我们将东西搬回来,给她们清出院落,你可怜她们,怎不照办?

我可我们自己家中,也没有空余的地堆这些东西。男人挠了挠头,一筹莫展。

笨!妇人照着他头上就是一下,所以说,赶走了她们,那破院子不又是我们的了么?那院子荒了也有几十年,谁知原是谁家的产业?谁曾想那老婆子凭空冒出来,手里竟还有白纸黑字的房契。

你就知道做你的老好人!也不用你的猪脑子想想,人家是沈家的老太君、表小姐,哪里真会没有容身之处?不过是跟宅子里头那位夫人赌气罢了,又可怜她们做什么?而且呀,我听我娘说起,这个沈家的老婆子,原先被卖到了余杭做戏子,不知怎么勾上了沈家的太老爷,娶回家做了填房,不到两年太老爷死了,她倒坐享其成做了家里的老夫人。又过几年,做孙子的会营生,捐了个前程,她竟摇身一变成了老太君。

妇人恨恨地瞪了眼,报复似的拧下一朵木槿花,揉得粉碎,踩在脚下,又妒又恨:这样的好事情,怎不教我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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