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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后(第2/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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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会拒绝。不能拒绝,连抵抗都微弱,是一个必败的残兵。

“我知道,你爱我。”郦晴说完这句话,什么东西涌动起来。

火舌一寸寸舔过来,燕朗潭的喉咙渴了。身上、手上、掌间的皮肤都如冷雪捧到了火炉边上,渐渐潮热。

忽然,燕朗潭微微蹙眉,别开眼去,他身上那股感觉极为陌生。

让他一瞬间仿佛被捂住口鼻,浸在温软的海水随着微波起伏,只能有些狼狈地,轻轻握住郦晴的肩。

他难以启齿,他百口莫辩。

燕朗潭看郦晴俯身过来,他不敢乱看,只盯着她手腕上一截藕白的小臂。燕朗潭屏着呼吸,却嗅到一阵淡淡的温香,他克己守礼的眼睛,却看那截藕臂看出了一朵花,纹理细腻的,蕊心柔软地铺在肌肤上的花。

那像朵刺青,是透明的颜色。

她的匕首里,郦晴也在背上刺过一副蛇与花的复杂图案,但戏演完后,她就找了一家刺青店洗去了。那是很疼的,一针针挑着色,再融进皮肤里。

燕朗潭曾想着这样的疼,彻夜难眠过,他受的这份多余的疼,不在身体上,而是在一个重要的器官上。心脏。

“我知道,你爱我。”郦晴如此问道,她脸上还有点犹疑。

这叫另一个真正爱的人看出来了。本该躲开,该谢罪。但燕朗潭却不由自主地回道。“是,我…爱你。”

他最不该,去妄想染指。年长者感到深刻的羞耻,片刻的无助。

整个隔间拉着帘子,静谧昏暗地像半夜,鼻尖还嗅得到淡淡书墨的清香。

燕朗潭看见郦晴胸前的扣子,那是一粒粒珍珠,从蚌壳中撬出来的珍珠。洁白遮着嫣红,在她手上掉下来,解开一粒,就滚出一声清脆的响。

不行。

他大也可以从这里逃走,给郦晴一个匆忙的解释,递给她很多剧本,让她渐渐忙起来,直到不会再想起自己,靠近自己。但是,如果是她想靠近自己呢?如果,这是出自她内心的意愿呢?

不行。

“不行。”一瞬间,燕朗潭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躯壳,游离在上空,冷冷地、冷冷地注视自己。他看见自己推开郦晴,迟缓地摇头,他自认理智地,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评判——

愚蠢而合常理。

确实不行。尽管很薄,但手上有茧,并不青葱,身体历过大大小小的病,养好了也有些轻微的痕迹。燕朗潭无法抑制地想,要是自己年轻的身体,他很乐意解开自己的衣服,去取悦她。

但是,但是。

现在已经迟了。他年华正盛的时候,没有遇到郦晴啊。

燕朗潭要闪躲,郦晴就靠过来,伸出洁白的双手落在床畔,如一只栖息在水洲上的温软水鸟,她正张开红唇,发出几声柔嫩细羽般微微翕合的声音。他的邪念无法抑制,犹如野草疯长。

那水鸟洁白、在黯淡的夕影中卸下一身仆仆风尘,梳理自己艳美的尾羽。

她走到金丝缠的网中,网便化成了柔软无力、缓缓融化的蜂蜜,拿着网篓的燕先生、自行惭秽的燕先生,主动坦白自己的罪行,想要缓声拒绝。

这样的欲拒还迎,连燕朗潭自己都觉得虚伪,但却忍不住惶然。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就在自己的手抚上郦晴时,她突然蹙起眉,有些轻微的不满,脸上也有片刻冷淡。

这些反应,其实都是燕朗潭眼里看到的。实际上,郦晴只是觉得燕先生好像有点不愿意,自己像是在强迫别人。

难道她自作多情,会错了意?金主不是燕先生?郦晴实在有点糊涂了,刚要起身,就被拉住手腕。

“关灯,我们关灯。”

他关了灯,把郦晴留下来。

整个环境都太隐晦低暗了,郦晴有些看不清燕先生的脸,只是他抬起手,有一点尺骨突起的线条,躺在树荫下一般,身上慢慢地、慢慢地落下指尖大小的树叶,有点凉意,和清新的吐息。

叶片触碰过她的脸颊,又被拂去,落到锁骨上,比飘絮还要轻。

关了灯。

对燕朗潭来说,整个夜晚是一场拼凑的难言的美梦。他连声音都克制地文雅有度,并不显得粗俗,叹息着,像渴水的人久遇甘霖后发出的第一声喟叹。

是如愿以偿。是终于得救。

燕朗潭想,郦晴是被那首诗引诱了。那首诗是一个无意的陷阱,他从来不想伤害,没有那种独占的欲求,但他还是接受了,从身体到灵魂。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是郦晴经过的最温柔的缠绵,像阿赫玛托娃的诗句一样美。于是轻吻中,燕朗潭不可抑制地想起一个无趣的句子——

“春天的第一首诗,描绘在你开满万顷玫瑰的胸腹上。”

他写诗一直都模仿地拙劣,学不通关窍,在郦晴身上也一样,只用薄唇去吻玫瑰,用舌上清液来湿润蝶下蕊心。

读过那么多书,以冷静的视角翻过名家对巫山的描写,只当成平板的文字欣赏,什么绽放的樱桃枝、四月里远山的叹息、无一例外是美而隐晦的。

但文字始终苍白,不敌此刻身下她展露的艳光。现在,燕朗潭微微俯下去,以臣服的姿态向她乞怜。

他的唇舌滚烫,因而不肯深吻郦晴,怕她觉得太过黏人痴缠,也怕她会为自己积压的脉脉深情灼伤。

我该进去多少?燕朗潭额上满是汗,他好歹还有点理智,没问出这个令人发笑的问题。他谨慎地试探着尺度。

这是一份因人而异的答卷。

三个月里,他们曾经一起读过很多书,念过很多诗,没有过分亲昵的接触,但距离在渐渐缩短,简直像两个同桌的青葱少年少女,读同一个电影里的故事,研究同一个角色分析的题目。

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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