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又是一场演讲
第二天，李凡匿名举报白城中医院院长利用职务的便利要挟女护士与自己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举报之后他还留了一手，把这件事交给了当时采访自己的那个小伙子手里。
即使院长上边有人，也无法掌控舆论。不像现在，在某博上，买热搜、撤热搜的情况这么多。在90年代，媒体人大部分都很有风骨。
这件事一经曝出，院长的职位不保，不过他的关系很硬，事情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也没有继续往下深究。枝子则远走他乡，过上了隐姓埋名的生活。
灵儿出院后由刘晴专门照顾，李凡回到厂子里对百货大楼的事情做了一个总结。在会上，他拿出核心成员改写后的策划书，让他们根据这次的事件再优化一下。
各位，经过修改，你们做策划书的水平已经十分到位了，祝贺你们顺利地经过了考核，接下来咱们要做的就是把橘之源推向全国。
想要完成这个计划，需要各位的通力合作，接下来咱们会到省城的高校里面开招聘会，这件事张强负责。
招来优秀的毕业生之后好好培养他们，让他们为橘之源的发展贡献力量。
这是老几位第一次得到他的认可，他们非常高兴，这么长时间的付出终于收到了回报。
百货大楼大战亚细亚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省城再一次因为中原商战出名，虽然李凡没有给自己打任何广告，但是他的名气却越传越响。
省城的领导对这件事情赞不绝口，当初他们5家国有企业都没有打败一家私营企业。通过李凡的这次操刀，百货大楼让他们扬眉吐气。
他们经过商议，准备在全省范围内以百货大楼为范例开一场经验交流会，主讲自然是李凡。
接到省长秘书刘式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吃午饭。
是李凡吗？我是省长的秘书刘式。
他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一边嚼着饭一边回答：嗯，我是，有什么事吗？
经过省里领导的决定，需要你后天上午在省城发表演讲，演讲的内容就是这次百货大楼的死而复生。
我能不能不去啊？策划书我已经免费分享给周围的几个大商场了。
不可以，这是省长亲自给你下的命令，希望你好自为之。
挂完电话之后，他直骂娘。
凡子，谁来的电话让你这么暴躁？
省长的秘书，非得说省长求着我让我去发表演讲。他添油加醋的说道。
不会是诈骗电话吧？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诈骗案，省长怎么会让你去演讲呢？我不信。李卫国看不惯儿子那副臭屁的样子。
嘿，爸，你就会看不得你儿子长本事对不对？后天上午你在电视机前坐好了，千万别错过我的演讲。
说完，他就放下碗，回屋去准备第三天的演讲了。
根据省长的指示，宣传部把百货大楼经验分享会的活动做成了宣传页分发给各个县市，积极呼吁有志向的商人前来听讲座。
同时，省里把百货大楼的起死回生作为典型上报到中央，希望这个典型能够被全国范围内的商人学习。
90年代是商人地位大幅度提升的年代，省里的报道在燕京引起了热议。他们一致认为这是一种可以复制的模式，这种模式对国企的发展非常有益。
报告交上去的第二天，中央直接要求全国各个省市的国有企业去学习百货大楼扭亏转盈的经营，燕京的领导们对李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据说这个李凡才18岁？老人向身边的秘书询问。
是的，他刚高中毕业。
什么？老人听完后吃了一惊，接着，秘书把李凡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好，这个年轻人有大才，他的所作所为和我的构想不谋而合，你派人盯着他，他现在太年轻，还需要锻炼，时机成熟了再说。说完，老人摆摆手，示意秘书下去。
演讲会是在省城大学举办的，学校专门为此次演讲会找了一个最大的报告厅，这个报告厅能容纳500人。
演讲的当天，学校工作人员傻眼了，除了本省的企业家外，还来了许多外省的企业家，报告厅的位置全部坐满，就连走廊上都站满了人。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人不能在室内听演讲。
学校临时决定此次演讲会的场地换到学校大操场，那些没能进入报告厅的企业家们非常支持这个决定。
于是，在省城大学出现了校史上最出名的一幕ashash李凡坐在主席台上，头上方有一架打伞为他遮阳。操场上坐满了人。
那些整天在宿舍躺尸的大四学生听说李凡来学校里做演讲，连觉都不睡了，穿上衣服就往学校里赶。
门卫和宿管阿姨也没有心思看门了，他们拿着笔记本就往操场冲去。
这就是90年代的华国人对于知识的态度，再看看现在的人们对知识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
演讲开始之前，校长现在讲台上进行了讲话：今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能与各位相聚在此，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特别的缘分。
操场上传来了一阵阵嘘声，还有几个胆大的学生扯着嗓子说：能不能说点人话。
主席台上的风儿有点喧嚣，校长听不清台下在说些什么，他还以为下面的人在为他叫好，他装作受之有愧的样子摆了摆手。
继续说道：这次演讲是省里的领导指定的，省内的朋友应该都很熟悉今天的演讲人，他就是橘之源的厂长ashash天才少年李凡。
在座的各位可能不知道橘之源，但是你们一定知道亚细亚。亚细亚的异军突起一度让咱们的百货大楼等老牌商场无法存活，可是是什么让出于颓势的百货大楼起死回生呢？就让李厂长来给我们揭晓。
校长讲完话后，带头鼓掌，下面的听众早就等不及了，他们玩儿命的鼓掌，希望李凡赶紧出现。